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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没有我最害怕的东西
欲擒故纵这条计谋,本来是男人们在战场或是情场上常用的独门绝活,但万万没有想到,这种绝活却给如今这个温梦娇掌控得十分娴熟而且运用得得心应手措之裕如,让人看不出一丝半毫的破绽!
就在那晚的第六个下午,我又接到她的电话,要我再次去为她做家政。
想到那天晚上她拒绝我护送而自己却跛着脚独自回家的情形,我心中那道防线已稍稍有了松动,但想着早先的事,我还是问了一句:“是煎雪鱼,还是聊天啊?”
对方连忙回答说不是,说只是趁天气好,想把衣橱里那些已生霉点的衣物彻底清洗清洗,最后竟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吕师傅,再忙,我这活你也得接,不然家里堆成小山了,到处都是霉气!”
“这……”
“‘这’什么呀?哦,对了,上两回的工资还没结给你呢,不要啦?你是雷锋?还是土豪?”
这倒也是,几百块钱对一个土豪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但对我这样一个刚刚起步的家政工来说,那当然不是个小数目!何况,我同她姓温的谁是谁呀,为什么该我的工资不要呢?当得知她这次确实不是煎雪鱼和聊天时,我欣然应允了。
不是自吹,如果说跳舞是我强项中的强项,那这洗衣的活儿就更是我强项中强项的强项了!当然,这功劳还得归功于那个已离我而去的原妻聂妍。那时,每逢洗衣,聂妍都是一手叉着腰杆,站在盥洗池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对我指指点点,叫我把哪些脏衣放大盆,哪些脏衣放小盆,哪些衣先泡,哪些衣后泡……只要见我把雕牌洗衣粉稍稍放多了一点,她就会用脚踢着我的屁股,骂:“猪头脑,洗衣粉不花钱啦?”当我用少的时候,她又会猛地夺过洗衣粉袋,吼着:“笨到什么程度,洒这点,能下脏吗?”就示范性地给我做着样子。直到我完全按照她的旨意将衣物泡好搓好后,她才揭开洗衣机盖,允许我把那些搓过的衣物放进去……她说只有这样做,才能把衣物洗干净,不会将衣物洗出皱褶!那时,每当她站在身边监督洗衣时,我心里就骂:“操,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习惯成自然,现在搞职业家政服务了,每逢为客户洗衣时,我还是离不了那套土办法!虽说这样自己多累了点,但衣物洗得干净,洗得抻当,更会受到客户的欢迎!做家政工作图什么?不就是图得客户一个好口碑嘛!不然,现在城里那么多家政公司,人家为何偏要戴着眼镜找你呢?你想,我这样一个“气管炎”的人,还能不“严师出高徒”?还能不让我这个在“严师”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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