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了窗户,躺在床上揉着身子。不知道是是席子太凉,还是我的身上太热,竟觉得好冷,蜷成了一团,眼皮也越来越沉……
“正,起来吃饭了。”
母亲做好了饭,见我睡着了便轻轻摇着我。也许是脸色不对劲儿,母亲本能地摸了摸我的额头。
“这么烫!”
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母亲着急的样子,我痴痴地笑着,突然却感到头好沉、好沉,右眼的顶角像蹩住了一根筋,头一偏就疼。母亲从桌上端来了一碗面汤给我喝,她不吹也不晃,尝也不尝地就往我嘴里送着。
“烫!”
我把刚喝到嘴里的汤都吐了出来,全吐到了母亲的手上。虽然母亲的手被烫住了,但她还是将碗平放到了窗台上。
“对不起,对不起……”
母亲用手给我伸出嘴来的舌头扇着风,看着我烫红的舌头,她的眼睛也变得红红的。
那天已经是快一点了,我和母亲都还没吃饭。母亲把我背到背上,用毛巾摊子裹着我去看的病。头晕,舌头又疼的我就在母亲背上颠来颠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只是觉得很安心、很安心,眼睛就又闭了上去。
在昏昏沉沉,眼皮开开合合的精神状态里,我依稀看到医生拿听诊器往我身上不知听些什么;依稀记得我在护士给我打退烧针的时候,屁股酸酸的。好像听见了医生对母亲说我的舌头不碍事,母亲的手才需要医治,好像、好像那时母亲正对我笑着。
虽然又是一阵在背上的颠簸,但是伴着湿湿、凉凉的空气和软软的肉垫,我还是睡着了。
……
“妈——喝水。”
刚睡醒时,屋里昏昏暗暗的,让我感到有一丝丝的恐怖。头仍是一偏就痛,嘴也好干,就呼唤起母亲的名字。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嗲。
“出息!给。”
一听不是母亲的声音,睁开眼,揉了揉,才发现是一个小小的黑影坐在床边,不过牙齿的白,和眼睛的明亮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
“怎么是你!我妈呢?”
这黑影把杯子递过来时,才发现原来是雏。我接过了杯子,艰难地坐起后,喝着水。
“娘,出去了。说让我帮着看你一会儿。”
我点了点头,没再吱声。估计是烧傻了,我竟忘了问雏关于胖子的事。喝完水把杯子交给雏后,我又躺下睡了。
静静的屋子中,我能感受到还有一个女人在我的旁边,她们的呼吸声很娇羞,不同于男子的粗旷。伴着这种令人安心的声音,我睡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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