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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一 小街中 夜
鲁逸骑自行车在小街中行进,从一辆停着的轿车边经过。
(以下镜头可在胡青车内摄)
车内只有胡青坐在驾驶座上。
胡青眼盯着鲁逸过去,到十几米外了,才启动车子跟上,一面小心地盯着鲁逸,一面左顾右盼,当鲁逸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胡青猛踩油门,即将与鲁逸并肩的一瞬,把方向盘猛然向右一打。
鲁逸被撞得连人带车跌在路上。
胡青又把方向盘向左打了几圈,缓缓从鲁逸旁边过去时,看到鲁逸的头抬起来了一下,又无力地跌了下去。
胡青的车扬长而去。
有两、三个行人和旁边一家小商店的主人看到了这一幕。
鲁逸身边渐渐有了十来个围观者,大家相互打探、议论,目睹者便有了炫耀的机会。虽然已经很冷了,围观者却都坚持着要看个结果。
孟向阳(45岁)与秘书小杨(30岁出头)散步过来。
小杨:“那怎么了。”
孟向阳:“过去看看。”
两人往人群中挤时,孟向阳盲目地问:“怎么了?”
有人答:“被车撞了。”
二人看到躺在地上的鲁逸和他的车子。
小杨:“好象是鲁逸。”
孟向阳蹲下,偏头看了看,又轻轻扳鲁逸的肩膀和头:“哟,还真是。(伸手在鲁逸鼻孔试了试,唤)鲁逸,鲁逸。”边唤边把鲁逸往起扶。
小杨也已蹲下。
鲁逸动了动,瞟了一眼孟向阳,又合上眼,含糊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孟向阳:“操,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听出我是谁了吗?”
鲁逸:“噢,是孟总。”
孟向阳:“你这是怎么了——喝多了还是车撞了?”
旁边有人:“车撞的。”
孟向阳扭头问:“车呢?”
被问者:“跑了。”
孟向阳:“什么车?”
有人:“轿车,好象是黑色的,或者蓝色的、灰色的,看不清。”
孟向阳:“车牌号记住了吗?”
无人应答。
孟向阳低头问鲁逸:“你感觉怎么样?哪受伤了没?”
鲁逸:“不知道,反正动不了,挥身没劲。”
孟向阳:“那就去医院吧。(转对小杨)去拦辆车。”
小杨拦出租车,车缓缓停下,当司机明白是要送被车撞的人去医院,又把车开走了,一连几辆出租车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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