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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
一 病房 日
鲁逸与程亦萱对话。
程亦萱拿起鲁逸枕边的一盒烟来看:“这是什么烟?”
鲁逸:“没见过吧?(从枕下抽出整条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该产品的功能。(看包装上的小字)太多了,我就挑容易懂的给你读几条:……还具有一定调整淋巴细胞亚群结构,提高自然杀伤细胞活性、增强人体免疫机能,有降低血脂血糖、减低血液粘稠度、调节血压、降低血小板粘附、聚集和释放功能,抗血栓形成,防止动脉硬化,补肾壮阳,止咳利痰……”
大家笑得使鲁逸读不下去。
“7床”:“比补药还厉害。”
程亦萱:“你问它治不治断腿。”
鲁逸:“肯定治,要不我抽它干什么?”
大家又笑。
鲁逸认真地:“你那里有没有现金?”
程亦萱:“有。怎么,两千都用完了?”
鲁逸苦笑着点头:“今天已经给我停药了。”
程亦萱意外地:“那不影响治疗?”
鲁逸叹口气:“有什么办法,就这世道了。”
程亦萱:“怎么会这么快?是手术费高吗?”
鲁逸:“手术费倒是不高。听大夫说手术的时候给我输了不少血。”
程亦萱:“对,血贵。——明天早上送钱来行吗?”
鲁逸:“最好能在8点以前。”
程亦萱:“行。”
略停。
程亦萱情绪低落地:“前两天美术馆拿来100幅字画要裱……”
鲁逸插话:“嗳,你需要不需要个女徒弟?”
程亦萱精神一振:“太需要了。有对象吗?”
鲁逸一指正在工作的小戴:“那位护士的妹妹在家闲着呢。”
程亦萱:“多大了?人家愿意吗?”
鲁逸:“20。肯定愿意。”
程亦萱往前探了探身子,小声:“你是不是有所图谋?”
鲁逸:“不是,不是。仅仅有点答谢人家的心情。我在这儿多亏人家照顾:打饭、倒水、洗头、倒尿,等等。(略停)当然,万一要是能收获到点什么,我们也不会拒绝。不过那是意外,算不上图谋。”
程亦萱笑:“那是,那是。(略停)你还没跟她们说吧?”
鲁逸:“现在就可以说。”
程亦萱:“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尴尬,我是不是回避一下?”
鲁逸:“回避一下最好。”望小戴,准备开口叫他。
程亦萱扭头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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